的是她自己,也不愿这个从小就没有人疼的男人,次次为她受伤。
没人疼他。
以后,她来疼。
很快,她掀开身上如缎的薄被,下了床。
一双纤细白皙的玉足,踩在深色地毯,弯腰捡起地上凌乱的衣服,穿在身上,“我去给你拿药箱子,给你重新包扎一下。”
身后的周自衡,拉住她的手腕,“你去洗个澡吧。”
见到她满眼担忧的样子,周自衡空缺的心被填得满满的。
从来没有人这般在意过他。
从小到大别说是受了一点小伤,哪怕是就快要死掉了,都没有人像林听此刻这样着急。
周自衡突然有些受宠若惊,“我自己简单处理一下就好,真的没事的。”
“不行。”林听甩开他的手,坚持道,“我必须给你包扎,一会儿给你包扎完,我再去洗澡,你先在这里等我。”
很快,她从一楼拿来了医药箱。
坐在床边,抬起他受伤的右手,一圈一圈地绕开浸着鲜血的纱布。
直到露出他渗血的伤口来,林听这才发现,他伤口的缝针处,何止他之前说的才缝了三针而已?
这密密麻麻的,至少十几针。
而且她是学医的,照着这伤势看来,这至少得里三层外三层,缝合了好几层。
她又心疼,又责备地瞪了他一眼,“周自衡,这叫才缝了三针而已?”
谎言被拆穿的周自衡,理直气壮道,“三针和十针有什么区别,对我来说都跟挠痒痒一样。”
“这也不只十针啊。”林听光是想想,就觉得很疼。
心疼的泪水,不由冒出来,一串一串的。
周自衡看见她一哭,怜惜得不得了,赶紧替她擦泪,“对我来说真的像挠痒痒一样,一点也不疼的,不哭,乖!”
那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