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戴在耳朵上耳钉,勾破了周自衡送给她的旗袍。
也划伤了她的耳垂。
这会儿,林听坐在沙发上,想为受伤的那只耳垂擦一些碘伏。
嘶……
比昨天还疼!
周自衡走过去看了看,“化脓了,我帮你。”
他拿起棉签,蘸上碘伏,“必须先把脓水挤出来,不然更疼。”
“嘶……”林听蹙着眉头,“周自衡,你太用力了,好疼!”
吹弹可破的脸蛋上,有一抹委屈。
周自衡的声音,不由变得轻柔了许多,“我再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