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很扫兴的。”
坐在吧台前的江遇,又倒了一杯红酒。
“小心纵欲过度,年轻轻轻肾衰竭。”
“你才肾衰竭。”江书臣坐到江遇身边,哼了一声。
吧台上的红酒,江遇端起来,朝江书臣递过去。
“林薇薇送给我的平安符,帮我拿去鉴定一下,看看里面是否有监听器。”
“还有,六年前我出车祸的事,再去帮我查一下。”
脖颈上的平安符,早就被他取下来,放在了别处。
难怪江书臣今天没见到他,戴平安符。
江书臣接过酒来,细细想了想,“如果真是平安符有问题,那林薇薇的心机简直太深了。”
……
两日后。
珠江东岸。
江遇给自己布置了新的画室。
星河湾画室里,他为林听画下的那些画像,全都搬到了这里。
满画室林听的画像。
但此刻,江遇呆在画室,却并没有在画画。
桌台上,摆着许多工具。
江书臣进来时,他手里拿着几片破碎的陶瓷。
隐约可见,那是一个碎掉的陶瓷娃娃。
看了一眼,江书臣问:
“江遇,我好像记得,这对陶瓷娃娃,是当初你和林听去景德镇时,你们亲自烧制的?”
那对陶瓷娃娃上,还有江遇亲自刻的字。
女娃娃刻着:赤绳早系。
男娃娃刻着:白首永携。
许多林听和江遇从小到大的记忆,被江书臣忆起。
江书臣可惜道,“江遇,这对陶瓷娃娃,怎么碎成这样了,还修复得回去吗?”
桌上的熔金炉里,是烧得滚烫的金水。
江遇准备用熔掉的金水,用以修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