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你总是骗柚子你要死了,你安的什么心?”
林听不想解释。
江遇又说:
“林听,再过二十天,林江医药的抗癌药就要正式进入临床试验阶段了。”
“是不是到时候,你又准备利用无辜的柚子博取我的同情心,然后趁这批抗癌药没有完全获得生产许可之前,将它偷给周自衡?”
回应江遇的,是林听的苦笑声。
她在嘲笑自己过去的青春。
嘲笑她自己的选择。
甚至是嘲笑江遇和周自衡的兄弟情。
“江遇,你可真是瞧得起我和周自衡。”
一个是将死之人,一个是死刑越狱犯。
周自衡随时都有可能被当场击毙。
就凭她和周自衡,还能如何威胁到江遇?
江遇又问,“林听,你不对柚子的身心健康负责,你当初为什么要生她?”
这只不过是周自衡的女儿,他便如此心疼。
若要是他自己的女儿,他绝对不允许林听如此对她。
林听看着这满口责任感的江遇。
真是觉得可笑。
最没有责任感的人,就是江遇。
她恨透了这个男人,“江遇,柚子不是你的女儿。柚子的任何事情,你都没资格管。”
柚子的抚养权,她再也不会交给江遇。
否则柚了会受到更多的伤害。
“林听,你……”
“我们无话可说。”
身心疲惫的林听,强撑着去开病房的门。
这个时候,里面的柚子冲了出来。
林薇薇看到林听输液的那只手微微回血,她关切道:
“姐姐,你还住着院,要不然这几天我帮你照看柚子吧。”
林听目光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