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京宴在他扑上来的那一刻,当即揽着贺桑宁的腰,躲开几步。
他略微垂眸,仿佛在看什么脏东西一样,目光几乎要把人冻结成冰。
秦昼知道,他宴哥不乐意和这个废物废话,索性代劳。
“朱二少有什么错?不过是看上个女人,对方不从你,惹你生气罢了,怎么就跪地了?
别怂这么快啊,把你刚才的嚣张气势拿出来!”
朱啸齐听着秦昼的话,脸色僵硬,恨不得上去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说下去。
九爷本来已经生气了,秦昼这么做,是在报自己刚才羞辱他的仇吗?
朱啸齐心里恨得不行,但面上不敢表现出分毫,趴在地上一副虔诚模样继续认错。
“刚才是我错了,是我喝多了,我胡言乱语,不是有意要冒犯贺小姐的……”
秦昼漫不经心地看着他,说:“是吗?不见得吧?你口口声声说自己错了,可实际错在哪儿,压根不知道吧?
看来,你们朱家,连这个也没教啊?
那朱董事长和朱大少爷,责任也不小。”
朱啸齐心头一惊,表情怒不可遏,“秦昼,你特么……”
他想骂秦昼,是不是故意在挑事?
这个时候把他爸跟他哥,一起搬出来,明显是想把他们整个朱家拉下水!
他现在像个孙子一样,不要尊严地跪地求饶,为的就是希望,九爷清算他的时候,别把朱家一起算上。
这样,自己就算回去了,也还能有一条活路。
可秦昼却干这种阴损的事情!
朱啸齐骂人的话才刚出口,就感觉到一股冰冷的压迫感袭来。
他转头一看,发现傅京宴看着他的眼神,冷得骇人,显然是对他的举动不满了。
朱啸齐吓得一哆嗦,整个人都瑟瑟发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