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桑宁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
她冷冷道:“霍景舟,你也有脸来跟我说什么抚养权,你忘了你婚内出轨的事情了么?
还有,你怎么好意思提这件事的?
周六发生了什么,你这么快就忘记了吗?就因为你,昭昭的病情复发了!
我好不容易,才让她的状态有所好转,你就又跑来她面前,刷存在感!
你不会真以为,昭昭很稀罕你这廉价又虚伪的父爱吧?!”
“贺桑宁!你说话注意一点,什么叫昭昭的病情,因为我又复发了?!”
霍景舟不愿意背这个锅。
他的辩解,让贺桑宁怒火升腾,恨不能撕了面前这个人,“霍景舟,你还想要狡辩,要不是因为看到你们,昭昭都快康复了!
我能不能请你,多为昭昭考虑一下,多顾虑一下她的感受?
就当做是看在那可怜的一点血缘关系上,亦或者是已故的老太太面上?
既然过去几年,你都不想给她关怀,那现在就别总在她面前晃悠?
她跟我不一样,她还小,本来心理就有问题,经受不了一次次的刺激和摧残!”
贺桑宁说到这里,气得眼眶发红,却还不忘掏出一份,早就准备好的文件,狠狠拍在霍景舟身上,“这是昭昭的心理状态评估,还有长久以来的心理病例。
霍景舟,你要是还有点良心,我希望你可以滚远一点,离我们母女俩越远越好!
如若不然,我也可以跟法院起诉,让你永远不能再见昭昭一次!不信走着瞧!!!”
丢下这话后,贺桑宁冷冷转身,进了学校。
霍景舟立在原地。
他把掉落的文件袋捡起来,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狠狠皱了下眉头。
他本能地不信贺桑宁的话,可对方愤恨的反应,又不像是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