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这么看着我?”
“陆阙,你哪里不行啊。你爹就是大夫,他不能治吗?”
陆阙喷一口老血:“你信他们胡说,我身体好的很。”
李朝朝松口气:“瞧你也不像有毛病的样子,即使有,肯定也属于小问题。我不懒的,不管新婚还是以后,不用你洗床单,我自己洗,先走了啊。”
陆阙:“.......”我的老娘哎!“什么时候回来?别说办完酒。”
“等我手上的伤好的时候。”
陆阙嘴角一翘:“行。”四五天而已,过期不出现,他再去接。
“........”
...........
李朝朝搭公交车到家,父母正在吃早饭。
“舍得回来了啊。”李父调侃。
李朝朝嗔道:“什么意思啊,说得好像我抛弃你一样。”她从袋子里取出结婚证。
父母接过后凑在一起看。
“小阙生的真好,虽说不是浓眉大眼,可也整齐标致,比那林衡远耐端详。”李母道。
“妈,别提他了。”李朝朝只听他的名字,便厌烦无比。
李母笑道:“好,在小阙那住的习惯吗?”
“不习惯,我昨晚都没怎么睡。”李朝朝捂嘴打哈欠,抽过李母手里的结婚证:“我先回房间了。”
李父李母面面相觑。
后者随李朝朝一道进卧室:“朝朝,你和小阙一起住,他做安全措施了吗?”女儿还小,结婚可以,生孩子太早。
“安全措施?”李朝朝想起他连睡觉别着枪,应道:“做了,他特别谨慎。”防她像防贼。
李母放心了:“那就好。”
李朝朝又道:“他还很大方,我昨天走的急,没带衣服,这身是他给钱买的,剩下的他说当我和他的生活费。”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