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威风。
但李祺一直都认为朱元璋做事手段太糙了,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他是想要清除异己。
李祺之前无论是杀杨靖,还是杀詹徽、李原名,以及国子监讲学、奉天殿中陈言储位,皆是不遮不掩的堂皇之道。
当初在奉天殿中辩天经,詹徽、李原名自己都觉得自己再无幸理,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他们只是深恨自己不谨慎,但却不觉得自己死的冤枉。
再看朱元璋诛杀胡惟庸一党,包括杀李善长,明明李善长的确是心怀异心,就是该死、该杀,但最后天下人以及后世只记住了他诛杀功臣。
李祺暗忖:“靖宁侯是该死,但处死他的理由不能是勾结胡惟庸,要给皇帝另外一个理由。
而且关键不在于罪名的大小,而是在于如何把他合理的关进锦衣卫诏狱之中。”
等到进了诏狱,他自然会“自首”,交待一些“悖逆之事”,依照李祺对大明勋贵、大明卫所、大明军事农奴的了解,每个人身上都一定是累累血债,杀个十次、百次,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