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的确是切中了很多北方学子的命脉。
而后明显有北方口音的学子反驳道:“自朱子亡后,经历暴元百年,你南方学子难道就能尽知朱子之意吗?
我看李祺驳的就很有道理,他不是曲解朱子之意,而是去伪存真!”
“没错!李景和的文章注释之上皆记有年月,洪武二十三年六月时,他尚且稚嫩。
但短短一年时间,其文章之恢弘,评注之老辣,就已经让我望尘莫及,连望其项背都做不到。
他这样的天才做出的注释,就是朱子本意。”
儒家是非常推崇圣人的,甚至认为圣人生而知之。
“古者有云:艰难困苦,玉汝于成。
李景和遭逢大变顿悟,我看他便是当世可传承圣道之人,岂容尔等置喙!”
但这些声音很快就淹没在了更多讨伐质疑的声音中。
车厢之中,临安公主握着李祺的手,有些担忧的安慰道:“夫君莫要在意,只要父皇喜欢即可,而且同样有士子支持你。”
李祺听着这些争论,嘴角微翘。
他根本不在意时人评论,做皇帝手中的刀,日后所要面临的狂风暴雨还不知道有多少。
道统之争,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他这一生不能站在高处,那就为后世子孙铺个锦绣前程!
如今看来,形势比预想中要好,南北之争,已经有了苗头。
在李祺眼中,这是另外一把神剑的铸造材料。
马车渐行渐远,身后的声音也渐渐归无。
不多时,马车停下,站在巍峨的皇宫之前,临安公主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她曾经以为她这辈子都回不到这里了。
“咦?”
临安公主在感慨,李祺却见到了一个有些没想到的人进了宫。
“刑部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