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还是天塌下来了?”
那内侍摔的一脸血,颤颤巍巍的起身,也不敢去抹脸上的血迹,向李渊说道:“启禀太上皇,任城王和吴国公率军进入宫中了。”
听到吴国公,李渊心头一怔。
他至今还没有忘记,当初在咸池的时候,尉迟恭满脸煞气的杀将进来。
他睨了一眼温禾,只见后者淡然的摆着棋,解释道:“长安城最近不宁静,陛下担心太上皇的安危,这才让吴国公和任城王率部而来,太上皇不用忧虑。”
“你倒是比朕看的开,罢了,只要别让那熊罴来见朕,一切随他。”
尉迟恭给李渊带来阴影着实不小。
他怕见到尉迟恭后,日后该做噩梦了。
“滚出去,别打扰朕下棋!”
李渊喝了一声,那内侍连忙躬着身子退了出去。
就在内侍走了没一息的功夫,外头忽然传来一阵笑声。
“太上皇好雅兴啊,侄儿可能进来否?”
听着声音,温禾嘴角不住的抽搐了一下。
李渊眉头轻挑,嗤笑一声:“长安城内,如此混不吝的只有两人,一个是那程知节,还有一个就是你李道宗,滚进来!”
“侄儿遵旨。”
只见李道宗轻轻一跳越过了门槛,进来时满面春风,笑的像是一朵盛开的花。
“哟,小娃娃,许久未见了。”
自从上一次他上温禾家支援后,二人便没有见过面了。
他近日负责长安的防务,所以连早朝都没去。
温禾正想和他打招呼,可听他又叫自己“小娃娃”,当即扭过头去,拿起棋子下了一步,吃了李渊的棋子,
“诶诶,等等,不对,朕刚才被那混不吝打扰了,下错了,这一步不算,不算啊。”
李渊连忙阻止温禾将棋子拿回去,然后又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