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忿忿然的坐了下去。
就像是一个赌气的孩子。
“不过既然你来了,就陪朕下几盘棋,宫里的这些奴婢都是废物,无用至极。”
他不满的骂了一声,转头就喊着外头的人去拿棋盘去。
温禾无奈一笑,对李渊说道:“太上皇,有些话,微臣想和你单独说说。”
他看着周围那些宫女和内侍,示意李渊。
后者眉头皱起,不满的哼了一声,但还是冲着那些宫女和内侍挥了下手:“尔等都退下!”
“诺。”
那些宫女和内侍应了声后,慌忙的离开了。
久在宫里的他们自然知道,这样的情况下一定是要说私密话。
那种话,听了可都是要掉脑袋的。
所以走的一个比一个快。
看他们都走了之后,李渊瞪向温禾:“现在都没人了,说吧,你今日来找朕,可是那逆子有求于朕?”
“不是,陛下是让微臣来保护陛下的,不过微臣有些私密的话,想问问太上皇。”
温禾莞尔一笑,可李渊的脸上愈发的冷了。
“你这竖子,敢质问朕?”
“不是质问,就是疑惑。”温禾走到李渊身旁的一张桌案上坐了下来。
不过他这样大胆的行为落在李渊的眼中,后者竟然没有呵斥,而是继续问道:“你有何疑惑?”
“微臣是想问陛下,您觉得你若是复位后,可能做的比未来的陛下更好?”
温禾话音落下,李渊神情顿时一怔,他凝视着前者久久不语。
看他这表情,温禾不禁叹了口气。
看来杜才干之前来,确实和李渊说了什么。
要不他就不是迟疑,而是反问温禾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
“你这竖子,这还不是质问朕?”
李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