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马,当街还对朝中的官员颐指气使。
这些关陇的纨绔,越来越放肆了!
“派人去在长安的各家,告诉他们,明日朕要在两仪殿见他们,另外去告诉独孤遵,朕许他不出仕,但并非纵容他!”
长安城。
独孤氏的府邸内。
一声哀嚎响彻前堂。
独孤谌是被人抬回来的,一张原本还算是俊俏的脸,如今已经肿的和猪头一样了。
“阿耶,那个温禾那个田舍儿,他,他竟然敢对我动手,阿耶……”
独孤谌哭喊着告状,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只听“啪”的一声,一个巴掌便落在了他的脸上。
“还不是你这逆子故意去挑衅,老夫不过是夸了那温禾两句,你便故意堵在街上,你以为老夫不知!”
独孤遵盛怒不已,抬起手又要打,一旁的一个美妇人心疼的连忙拦住了他:“阿郎,谌儿年幼不懂事,他如今已经受伤了,不可再打了。”
“阿耶,那温禾算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一个田舍儿,若非你不让我出仕,我又怎会比他差!”
独孤谌不服的反驳道。
“他不就作了一首破诗嘛,咱家那些寄居的文人,哪一个不比他强,要不然他依靠皇帝,哪轮得到他在这耀武扬威!”
今天的事,确实是独孤谌故意的。
早在温禾进宫的时候,他便知道了,所以才故意在那里等他。
至于他仇恨温禾,是因为他父亲独孤遵几日前,拿着温禾作的“胡无人”训斥他每日只会胡混。
所以他心里才不服,让人去调查了温禾的背景。
得知他不过是个农家儿出身,独孤谌更气不过了。
这个时候,武家的那两个又在身旁撺掇他,这才有了今日之事。
“放肆,你以为你能做官,那温禾小小年纪便成作中山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