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起白如雪泡的茶,慢悠悠地吹了吹浮沫,茶叶在水中舒展如雀:“翡翠又不够了?晚上我就让人送价值100亿的翡翠过来,财务部准备好货款就行,我要让仓库堆不下。”
满室哗然。
让人送来价值100亿的翡翠?
这手笔比李成还要霸道,连一直镇定的唐秀雅都忍不住抬了抬眉毛。
“缅甸的矿脉。”我放下茶杯,目光扫过众人,像扫过一群聒噪的蝼蚁,“半个月后我亲自去一趟,不仅要拿回矿权,还要再盘下两座新矿,让那些武装分子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话事人。”
“狂妄!”肥胖的王董事猛地站起来,肚子上的赘肉抖了三抖,衬衫纽扣都快崩开了,“缅甸那地方水深得很!李董当年花了多少心血才站稳脚跟,光是打点当地军阀就花了上亿,你算什么东西?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凭我能灭了猛虎帮。”我语气平淡,却像惊雷炸在会议室里。
王董事的脸瞬间惨白如纸,肥厚的嘴唇哆嗦着,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手里的雪茄掉在地上也没察觉。
寂静中,坐在末席的刘董事忽然冷笑,声音像生锈的铁片摩擦:“年轻人,武力解决不了所有事。商场讲的是人脉,是规矩,不是打打杀杀。”
他拍了拍手,屏风后走出个穿中山装的老者,须发皆白,眼神却亮得吓人,像藏着两团鬼火。
“这位是王老先生,塘水境中期的高手。”刘董事得意地扬起下巴,像展示什么宝贝,“比猛虎帮那个老不死的太上长老厉害多了。识相的,就主动把股份交出来,否则……”
老者向前半步,周身的气场如巨浪翻涌,靠窗的青花瓷瓶“哐当”一声坠地,碎片溅到众人脚边。
几个修为低微的董事脸色发白,捂着胸口直咳嗽,像被无形的手掌扼住了喉咙。
我缓缓起身,右手在桌下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