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肩头,手轻轻覆在小腹上,那里已经能摸到浅浅的弧度。
“真像做梦。”她轻声说,“半年前还在飞机上给人端茶倒水,现在……是王家的女主人。”
我们没打算办婚礼,也没想着领结婚证。
天还没亮,我悄悄起身。
陆雪晴还在熟睡,眉头微微蹙着,像梦到了什么;邓倩薇同样没醒来,床头柜上放着她亲手剥的石榴,籽红得像玛瑙。
我俯身在她们额头各印下一个吻,转身走到院子里。对留下来继续保护陆雪晴的阿美叮嘱了一番,又吩咐了小梅小菊一番,才隐身驾驭龙珠飞天而起。
晨雾在脚下流动,像翻滚的牛奶;远处的城市渐渐苏醒,灯火星星点点。
冲破云层时,我回头望了一眼青枫别墅区——那里是王家在新疆的根基,是我和她们共同的家。
我驾驭两枚龙珠急速飞翔,半个小时后就回到了中海,破开云层往下,我降落在熟悉的巷口,青石板缝隙里的青苔还带着雨痕——离开不过一个多月,砖墙上的爬山虎又爬高了半尺,恍惚间竟像隔了半辈子。
推开别墅大门,李箐身上的芳香先一步撞进鼻腔,下一秒,她已像只乳燕般扑进怀里,裙摆扫过脚踝,带着洗衣房晒过的阳光味。
我们在玄关拥吻,呼吸交缠间,她的指尖攥着我的衬衫后背,力道大得像要嵌进布料里。
云雨过后,我挨着李箐坐在飘窗上,听她絮絮叨叨——医药公司已经走上正轨,许婉柔是个工作狂,把办公室的沙发当床,对着糖尿病药方研究到后半夜,连保洁阿姨都见过她趴在桌上打盹的样子;碎金店的生意好得离谱,经常排队到街口。
傍晚袁雪羽下班归来,她没说话,只是从身后环住我的腰,下巴抵在我背上,发丝扫过脖颈,带着点凉意。又是一番缠缠绵绵,直到暮色漫过窗台。
我走进后院,江家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