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是无稽之谈,毕竟这玉兔被他温养了一百多年,日夜不离身,早已血脉相连。
可昨夜它竟真的跑了,甚至还会飞!
张轰天惆怅地站在窗边,瞪大眼睛望着泛白的天空,晨光中云层流动,如同巨大的绸缎,却看不到那抹熟悉的雪白身影。
晨风吹进窗户,带着山间的寒气,吹得他单薄的衣衫猎猎作响,却吹不散他心头的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