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继续听下去,发动车子时,后视镜里张如兰正踩着高跟鞋踉跄上车,香奈儿裙摆扫过满地碎石。
车载电台响起缅甸民谣,苍凉的曲调里,我想起她刚才说的“叶家女婿”——叶冰清此刻就在前方的车上,白色连衣裙的背影映在后车窗上,像幅淡墨画。
轮胎碾过张如虎掉落的雪茄,火星溅起又熄灭。
远处的山峦已沉入夜色,唯有赌石场的霓虹灯还在闪烁。我摸出包里的玻璃种鸡油黄翡翠,它温润的触感让我想起叶冰清昨夜靠在我肩头时的温度——那是比张家的算计、比赌石场的喧嚣,都更真实的存在。
我驾车跟在叶冰清和林小薇的车后。
林小薇的红色跑车在前方疾驰,尾灯划出两道猩红的弧线。叶冰清开着玛拉莎蒂紧跟其后,偶尔从后视镜看我,发间的兰花香混着车载香薰的味道,透过打开的车窗飘进来。
很快去到了林小薇的家里。
竟然是一栋三层小楼。
外墙刷着米黄色防水涂料,二楼阳台上挂着几串干辣椒,在夜风里轻轻摇晃。
叶冰清推开院门,门轴发出“吱呀”声,院角的太阳能灯应声亮起,照亮了墙根下的仙人掌——它浑身是刺,却在顶端开着一朵粉色的花。
由于有围墙,所以一楼有个比较宽阔的小院子,可以停车。
院子里铺着青石板,缝隙里长着几株野草。
林小薇踢掉高跟鞋,赤脚踩在石板上:“停十辆车都没问题!上周刚让人翻新过,特意留了个解石区。”
她指了指院角的水泥台,上面还残留着几道切割痕,“张扬大师,以后你的原石可以直接拉来这里解!”
倒是很方便。
叶冰清从葡萄架上摘下串葡萄,用围裙擦了擦递我:“先垫垫肚子,我去煮米线。”
她的围裙上绣着傣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