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冰清的保镖们立即现身,递上一份文件。为首的律师推了推眼镜,声音冷静:“赌约已起草,内容包括资金交割、伤残赔付等条款,双方签字即生效。”
张如虎扫过文件,目光在“断腿”二字上停留片刻,忽然爆发出更大的笑声:“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用这块石头赢我!”他抓起笔,在落款处龙飞凤舞地签下名字,笔尖几乎戳破纸张。
张如兰凑近张如虎,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说:“弟弟你一定能赢,他输定了。”
她看向我的眼神充满怜悯,仿佛已经看到我跪地求饶的模样。
等我也签字后,解石机重新启动,嗡鸣声盖过人群的窃窃私语。叶冰清站在我身侧,我能感觉到她的颤抖,却也感受到她悄悄将手按在我后腰——那是无声的支持。
“第一刀,从边上切。”我指挥师傅。
刀片切入原石的瞬间,张如虎嘴角扬起得意的笑。然而,当原石边被切掉,全场突然寂静——一抹温润的鹅黄色从截面渗出,如晨雾中的蜂蜜,在阳光下流淌出柔和的光晕。
“鸡油黄!是鸡油黄!”不知谁尖叫出声。
张如兰踉跄半步,高跟鞋歪进沙土里:“不可能……”
“体积一定不大……”
张如虎强壮镇定。
我按住激动得要冲上来的林小微,示意师傅继续解石。
很快,翡翠被掏了出来,排球那么大,色泽浓郁如凝固的琥珀,质地通透如冬晨的冰面,在灯光下泛着荧光。
赌石场的白炽灯照在上面,反射出暖金色的光,将周围人的脸都染成震惊的模样。
“天呐,这是玻璃种鸡油黄……价值至少十亿!”
有翡翠商人颤抖着惊呼。
叶冰清的指尖掐进我手臂,却忘了松开——她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比翡翠更璀璨。
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