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串,冰种正阳绿在烛火下流转,“冰清这孩子,性子倔了些,却最是重情重义。”
话语间,满座长辈纷纷附和,说叶冰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若管理家族生意也必将是把好手。
叶冰清攥着帕子的指尖发白,突然起身:“我去看看后厨还有没有醒酒汤。”
她故作镇定,优雅离开,但发间翡翠簪子却撞在门框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叶鸿生望着女儿的背影,轻叹一声:“张先生莫怪,冰清脸皮薄。”
宴席散时,叶鸿生执意送我到门口。
月光洒在汉白玉台阶上,他轻轻地拍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道:“男人以事业为重,有些感情……适时放手,也是成全。”
玛莎拉蒂驶出叶家大院时,叶冰清握着方向盘的手还在微微发颤。
“别听他们胡说!”她羞恼地开口,路灯掠过车窗,在她泛红的脸颊上投下斑驳光影,“现在我的婚姻我自己做主,他们管不到我了,而且,我根本就不想嫁人!”
“我知道。”我望着后视镜里渐渐缩小的叶家灯火,想起宴席间她优雅的强壮镇定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你脸红的样子,倒比三彩翡翠还好看。”
“张扬!”她猛地踩下刹车,车子在路边划出长长的痕迹。她憋了半晌,才咬牙道:“下次、下次再拿我打趣,我就……”
“就怎样?”我倾身过去,调侃道,“就像刚才那样,躲去后厨?”
叶冰清突然抓起车载香薰朝我扔来,却在半空又猛地收住力道,香薰坠在座椅上,雪松香四溢。
“不许打扰我开车!”她重新发动车子,嘴上凶巴巴。
夜风灌进车窗,撩起她的发丝。
我望着她专注开车的白皙娇嫩的侧脸,忽然觉得,这场赌局赢得的,远比想象中更多。
“今天……真的谢谢你。”终于,她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