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拒绝。
因为我担心,一旦拒绝,对方就不会和我赌了,会直接赶走我。
我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叶冰清被杜文这样的狂妄之徒得到,无论如何,我都要帮她摆脱困境。
杜文狂笑出声:“家主,那我去选石了!”
他转身走向库房,云锦长袍在身后扬起一片阴影,活像只张开翅膀的秃鹫,那嚣张的背影仿佛在宣告着他的胜利。
我和叶冰清也跟了上去。
叶家库房内,阴凉而潮湿,原石按场口整齐码放,木那场口的货架上挂着红绸,后江场口的摆着铜铃——都是赌石人讨彩头的讲究,每一处细节都透露着赌石界的传统与规矩。
杜文径直走向“莫西沙场口”货架,掀开一块黑乌沙原石的红布,皮壳上有条三指宽的蟒带,蟒带周围“松花”点点,像撒了把绿宝石碎屑,看上去极具诱惑。
“就这块,赢你妥妥的。”他转头看我,眼神里满是挑衅。
我缓步走到“莫湾基”货架前,指尖拂过一块带“膏药癣”的原石——癣斑边缘泛着淡淡绿晕,正是“癣夹绿”的征兆。
叶冰清跟在我身后,忽然用只有我们能听见的声音说:“这块石……去年公盘流拍过,所有人都说‘癣重必垮’。”
“但他们没看见癣下的低声回应,掀开红布——果然,癣斑下方有层薄薄的白雾,像蒙着层轻纱。
赌石界有句行话:“雾薄水长,十雾九有色”,这正是出高绿的征兆。
当然,我这仅仅就是在掩饰,靠的是财戒鉴定的结果,“缅甸原石,内蕴精华,价值巨大。”
所以,我也没挑别的了,就这一块。
赌色,赌水,赌价值,对于我而言,其实没太大区别。只要鉴定原石价值巨大,种也好,色也好,都会很出色。
旋即杜文挑了块“会卡”水石,我选了块“后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