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
“道理和赌石是一样的,别担心。”我轻声安慰,希望能让她安心一些。
周围的人群顿时沸腾起来,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湖面,纷纷围拢过来,想要一睹这场赌局的精彩对决。
嘈杂的议论声、兴奋的呼喊声不绝于耳。
我深吸一口气,在琳琅满目的树化玉毛料中仔细挑选,暗中用中指轻轻碰触。
“缅甸树化玉,赌之小亏。”
“缅甸树化玉,赌之大亏。”
“缅甸树化玉,赌之巨亏。”
“缅甸树化玉,赌之血亏。”
“缅甸树化玉,赌之打平。”
“……”
我的心随着这些鉴定信息起伏不定,也才明白,赌这玩意的风险有多大,一点也不亚于赌石啊。
一块深褐色毛料吸引了我的注意。
它蜷缩在角落,表面布满蛛网般的裂纹,像极了饱经风霜的古树残躯,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不起眼。
但体积巨大,高三米,腰身那么粗,标价300万。
我碰运气地用中指轻轻碰触。
“缅甸树化玉,赌之血赚。”
“就它了。”我拍掉手上的石粉,朝沈墨挑眉,眼神中带着自信与挑衅。
他嗤笑一声,命跟班搬来自己选中的料子。
那是块通体泛着淡青色的毛料,表皮有几处疑似虫洞的凹陷,比我那块料子还要粗大,标价500万,引得围观者纷纷点头:“沈少这块有戏!”
此起彼伏的夸赞声,让沈墨脸上的得意愈发明显。
很快,我们各自付款,买下了毛料。
300万对500万!
赌注一点也不低,这不仅是一场财富的博弈,更是一场尊严与面子的较量。
众人都眼睛放光,兴致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