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过真品,所以就将之加工成了赝品,期待能私下卖掉。那可是价值好几亿啊。”
他的语气平静而从容,仿佛在讲述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故事。
“我们得赶紧收回鉴定证书,否则麻烦很大……”苏砚秋和林修文也都面露紧张之色,纷纷附和,表情严肃而认真,仿佛真的在为即将到来的麻烦而担忧。
“对对对,一定是这样。”我和孙永军对视一眼,心中的疑惑似乎都得到了解答,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鉴定目的达成,孙永军毫不犹豫地付了鉴定费,脸上的笑容怎么也藏不住。
我们并肩走出书画斋,秋日的阳光洒在身上,孙永军兴奋地吹嘘着自己买画时的英明果断,街边橱窗映出他意气风发的模样,他的声音在街道上回荡,充满了得意与自豪。
我连连点头,脸上挂着钦佩的笑容,可心底却莫名涌起一丝不安,仿佛有一片乌云笼罩在心头。
回到孙永军家,他马上就要把《写生翎毛图卷》藏进宝库,甚至不让我跟进去参观他的宝库。
“再让我欣赏一下,我还想拍照留念。”我退而求其次,语气中带着几分恳切,眼神中满是期待。
孙永军犹豫片刻,还是将画递给了我。
我缓缓展开画卷,瞪大眼睛细细欣赏。画面上的白鹭羽毛细腻,仿佛能感受到羽毛的柔软;牡丹娇艳欲滴,色彩鲜艳得如同要滴下来一般。
可看着看着,我隐隐约约感觉到似乎有什么微妙的变化,却又说不上来。
画面整体看起来完美无缺,但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仿佛有一层无形的面纱,遮住了画作的真实面目。
下意识地,我用中指碰触了一下画卷。
刹那间,鉴定信息浮现脑海:“现代仿宋徽宗《写生翎毛图卷》,价值有限。”
“完了,被调包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