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永军失魂落魄地瘫坐在一旁,喃喃自语:“不可能...怎么会...”
“血亏!”
我看着面色铁青的孙永军,心中暗自感慨财戒的精准。
轮到我的原石时,全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
段老板一边调试机器,一边摇头:“这块切垮的可能性太大,年轻人,做好心理准备。”
我深吸一口气,手心满是汗水,“段老板,您尽管切!”
刀片切入的瞬间,我的心脏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切石机的轰鸣声如惊雷炸响,搅得空气中的石粉都跟着震颤。
第一刀下去,原石截面灰白一片,围观人群发出零星的嘘声。
孙永军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矿泉水瓶:“早说了这是切垮的料......”
话音未落,段老板突然提高声调:“慢着!边缘泛绿!”
原本喧闹的场子瞬间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原石切口处——一抹若隐若现的翠色,像初春枝头刚冒头的嫩芽,怯生生地探了出来。
“哇塞,真的见绿了,好神奇……”
人群中爆发出骚动。
随着表层石皮被慢慢磨去,巴掌大的区域透出浓郁的阳绿,在冷光灯下流转着绸缎般的光泽。
“冰种阳绿!”有行家扯着嗓子喊,“至少能出5只手镯!”
“这怎么可能?”
孙永军满脸懵逼,看怪物一样地看了也非常激动的我一眼。
“我出两百万!”突然有人大喊。
“220万!”一名衣冠楚楚的中年人手里捏着雪茄,烟雾袅袅升腾,“小兄弟,见好就收吧?”
我心跳如擂鼓,却毫不犹豫摇头道:“我要全部掏出来!”
很快,翡翠就全部挖了出来,段老板眯起眼睛,用放大镜仔细查看翡翠质地,喉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