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肆屠戮苍生,蜀王是先帝仅存的正统血脉。”
“我杨家五姓七望,世代贵胄,绝不能自甘堕落。”
“盈儿就是嫁给路边的乞丐,也绝不会嫁入隋国公府。”
“老夫倒要看看,苏文的屠刀,究竟敢不敢落在我的脖子上。”
“父亲。”
杨庭还想说什么,却被杨宏打断:“好了,此事为父自有决断,不用你管。”
第二天
天蒙蒙亮
苏文正搂着叶雅儿睡得迷迷糊糊的,就听见外面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
“怎么回事?”
叶雅儿起身,揉了揉惺忪睡眼,唤来晴儿,让其去外面看看。
“爷,夫人。”
“是殷家来退婚了。”
很快晴儿折返回来,笑得极为开心:“那殷文州顶着个猪脑袋,带着一帮子人敲锣打鼓的。”
“可热闹了。”
五姓七望的杨府外
聚满了黑压压的人群,几十号人,敲锣的敲锣,打鼓的打鼓,放炮的放炮,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接亲的。
殷文州带着府里的家丁和满脸的淤青肿胀,看周围的人差不多了,当即从袖袍内取出一卷白纸。
“诸位都听着啊。”
殷文州喊道:“今儿个,我殷文州,是来退婚的。”
“这是婚书。”
“白纸黑字,做不得假。”
说罢,当场将婚书撕得粉碎,往天上一洒,好似天女散花般四处飘散。
闻讯而来的杨宏正好看到这一幕,气得七窍生烟,脸色铁青,怒斥道:“殷文州,老夫待你不薄,为何今日要如此羞辱我杨家门楣。”
“待我不薄?”
殷文州反唇相讥:“要不是你求我,我怎会娶令爱?”
“都还没过门,就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