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澜州其他寺庙赶来的僧人。
而他们跪拜的对象则是被吊在城墙上的慈心寺众僧。
被吊了四天四夜
结果连下三天三夜的暴雨
导致这一百多个和尚还有大部分都活着,只是已经神志不清,无意识地汲取着嘴角的雨水。
“菩萨发怒了。”
“佛祖降下灾祸。”
“这个沧澜州的百姓都要跟着倒霉。”
慈安嘴里不停地重复着这几句话。
四周跪着的百姓跟着那些沙弥僧众一起高声诵读佛经,想要借此压制住原本被封印在城楼下的邪魔。
“相爷,要不要把他们驱散?”
老山头询问。
“不用。”
苏文摇头。
马车绕过人群,从城门出去,来到沧澜江边。
浑浊的沧澜水如千军万马在河道内狂奔,数丈高的大浪翻涌,不停地拍打着河堤。
河堤上
无数官兵和百姓正在扛着沙袋,将决口的位置堵住,如果决堤,汹涌的沧澜江水,会化身上古凶兽,将整个沧澜城淹没。
暴雨倾盆
天穹上乌云遮天蔽日
电闪雷鸣
“相爷。”
檀张看到苏文到来,急忙抛下旁边的士卒,快步走到他身前:“您怎么到堤上来了个。”
说罢,将苏文引到草棚内,摘下头盔,擦了擦脸上的雨水,面露难色:“他奶奶的,一场雨连着下了几天几夜。”
“相爷。”
尹大同带着两个衙役也来到草棚。
放眼望去
汹涌波涛奔流不绝,连脚下的河堤都在震动。
“河堤能保住吗?”
苏文问道。
众人沉默
尹大同叹口气:“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