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檀张尚未归来,照晚霜便先领着沧澜州锦衣卫衙门的人赶到城墙下。
上到千户,下到总旗,约莫二三十人,身着飞鱼服,腰佩绣春刀。
“卑职见过相爷。”
沧澜州千户所的千户苏震看见点起来的上百个和尚,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硬着头皮来到苏文面前参拜。
“苏震是吧。”
苏文挑眉:“你和本相还是本家。”
“不敢不敢。”
苏震惊恐。
“说说吧。”
他摩挲着玉扳指,眼神淡漠:“为何你这些年呈递上来的情报,和本相看到的差距会如此之大。”
“这。”
苏震急忙跪下,满头大汗:“卑职不知。”
“不知?”
他眼神戏谑,旁边的护卫拔出腰间长刀,缓缓抵在苏震的后脖颈,冰冷的钢刀散发的寒气让苏震浑身起鸡皮疙瘩。
他颤抖
惊恐
想要辩解,却又不知该如何辩解。
“什么都不知道。”
苏文:“那就意味着你是个废物。”
“锦衣卫不需要废物。”
残酷而冷血
侍卫微微发力,锋利的钢刀割破皮肤,丝丝鲜血渗出,顺着刀刃蔓延。
苏震脑海中闪过一丝灵光,瞬间明白这位大周宰相话中的意思,忙道:“回相爷的话,卑职知道。”
“知道。”
侍卫并没有收刀入鞘的意思。
苏文:“你知道多少?”
“全都知道。”
“相爷想知道的,卑职全都了解。”
苏震已经顾不得许多,他现在只想活下来。
苏文抬手,侍卫顺势将钢刀收起。
他凝视着苏震:“以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