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护卫手中长鞭一挥,将他卷起,拖到护卫的面前。
反手掏出铸铁的腰牌晃了晃,上面相府行走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让城门吏亡魂大冒。
急忙制止麾下的士卒,爬起来换上谄媚的笑容:“原来是京城来的大人。”
“大人有什么吩咐?”
护卫收回腰牌,冷冷道:“让沧澜州的刺史尹大同滚出来。”
“好好好。”
“小的这就去。”
城门吏哪里敢迟疑,翻身上马头也不回地往城内去。
也就一炷香的时间,就看到小吏领着个身穿刺史官袍的那人骑马狂奔而来。
“驭”
尹大同勒住缰绳,不待胯下马匹停稳,翻身落地,三步并作两步地扑到马车前。
“卑职沧澜州刺史尹大通,见过相爷。”
尹大同额头全是汗水,官袍被浸湿,低着头,惶恐道:“卑职不知相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大周宰相苏文
凶威赫赫
谁能不怕
虽然沧澜州刺史这个位置是枯竹殿举荐的,可若是惹恼了马车内的男人,尹大同吃不了得兜着走。
这些时日
镜州和沧州的事情,早就在江南各地传开。
强如镜湖书院,不也得低头?
沧州世家更是被苏文收拾得险些家破人亡,据说好些个家主不是被砍了手臂就是被割了耳朵。
江南的豪门士绅人人自危。
尤其是苏文还和枯竹殿不对付,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尹大同岂能不怕。
帘子掀开
苏文躬身走出来
淡淡地瞥了眼尹大同,随即抬手指着城门楼子上青烟缭绕的庙宇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谁立的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