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中就好了,这样爹娘也不用为香火税发愁了。”
叶雅儿:“看来沧澜州还有许多事是我们不知道的。”
“嗯。”
他把玩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
中途马车停下
苏文叫来苏霸,小声和他说了几句话,不多时,苏霸就领着几个相府的护卫脱离车队,掉转方向,沿着来时的路折返回去。
他靠在马车墙壁上闭目养神,脑海中思绪翻飞。
历年来,沧澜州锦衣卫递给北镇抚司的折子上,都没有提过香火税这种东西。
要么就是北镇抚司衙门出了叛徒。
要么就是沧澜州的锦衣卫已经被彻底渗透。
苏文更愿意相信后者。
毕竟沧澜州是枯竹殿的地盘,身为佛门传承最为久远的圣地之一,枯竹殿的实力深不可测。
想要控制沧澜州锦衣卫,并不是一件难事。
锦衣卫不可用
就只能调沧澜州之外的力量。
“去沧澜城。”
他突然睁开眸子,朝驾车的老山头说道。
沧澜城
沧澜州的州城
就连城墙上原本的大殿都被一座庙宇取而代之,里面供奉着诸多菩萨罗汉相。
大白天的时候,乌泱乌泱的人群沿着马道登上城墙,烧香礼佛,缕缕青烟盘旋在城头庙宇上空。
“这些秃驴吃了熊心豹子胆。”
照晚霜道:“竟敢把庙宇放在城头。”
城墙乃是军事重地,代表着朝廷的颜面,可那些秃驴却在城头建了一座寺庙。
岂不是意味着佛门还在大周朝廷之上。
“看来这两百年,还是对他们太宽容了。”
苏文收回目光,慢悠悠地开口。
“停下。”
车马勒住缰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