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他和外界的传言并不一样。”
“可所有人都说他是奸相,是乱臣贼子,把持朝纲,囚禁天子,以下犯上。”
照剑心疑惑。
“咳咳。”
郑千秋轻咳一声,提醒照剑心不要胡乱说话,毕竟他们现在还在苏文的地盘内。
尤其是四周的士卒和护卫,眼神隐隐有些不善。
“算了算了。”
“反正我也是道听途说。”
照剑心摇头晃脑,主动转移话题:“我们什么时候去找安平川报仇。”
“别着急。”
“锦衣卫,府衙的差役捕快,以及沧州府的江湖中人都已经出动。”
照晚霜道:“就算他躲到地下,都跑不掉。”
装船一直持续到傍晚时分。
第一批三十艘大船装的满满当当,由岳登率领两艘战船沿途护送,到达镜州之后,转为陆运,交由飞渔军护送。
“扬帆”
“起航。”
艨艟战船上,岳登大吼。
一艘艘货船迎着夕阳余晖,缓缓往上游而去。
“走吧。”
“该回去了。”
最后的余晖消散,大日西沉,天地瞬间黯淡下来。
两辆马车在相府诸多护卫的簇拥下,从码头离开,进入沧州城。
城外
沧水旁
荒废的河神庙
脸色苍白的燕惊天出现在庙外,他不敢不来,因为梵空真的有能力杀了他。
同时他又不敢去竹林小筑联络安平川,生怕被梵空尾随。
这就是弱者在面对强者时候的无力感。
瞻前顾后,小心翼翼。
昨夜梵空最后一记血刀,要了他半条命,哪怕凭借半尸体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