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暴力地踹开,数个披甲的士卒闯入屋内。
“你们是谁?”
儋归怒斥。
“你就是沧州刺史?”
士卒上下打量他两眼。
“好大的胆子。”
儋归怒不可遏:“谁让你们进来的,滚出去。”
冷声响起:“儋刺史好大的官威。”
北江水师大将军岳登走进来,手中捧着一卷黄绸圣旨,冷冷道:“奉大周天顺皇帝令。”
“刺史府上下,严禁擅动。”
“违者。”
“斩立决。”
“儋刺史。”
岳登伸手:“将税库的钥匙交出来吧。”
“你们。”
儋归浑身颤抖。
他没有想到,苏文来沧州,根本就不是为了杨镇南和杀人邪魔,而是为了查账。
早知如此,就应该一把火烧了税库。
“是不是后悔了?”
岳登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笑道:“我劝儋刺史最好不要玩火龙烧仓。”
“这税库要是在,能不能查出问题,或者查出多少问题两说,要是不在了。”
“凭这卷圣旨。”
“本将军就是就当场将你全家上下千刀万剐,都无妨。”
岳登嘲讽的笑容让儋归心惊胆寒,忙哀求道:“岳将军,能不能先让我见见相爷。”
“带儋刺史去锦衣卫衙门。”
岳登大手一挥,两队甲士让出道路。
送走儋归,他下令将从城内各家酒肆客栈书院征召的账房先生带去税库,开始盘查历年来的账本。
当水师甲士带着儋归来到锦衣卫衙门的时候,苏文正和叶雅儿等人吃早饭。
“相爷。”
儋归见面就跪,痛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