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他已经投靠了苏文,其他世家豪门越惨,才能彰显出他的英明神武。
“相爷放心。”
钱荣立马保证:“属下一定不糊辜负您的信任,这几家的产业属下一定好生经营打理。”
“该上交的银子,保证不会少半个子。”
“最好如此。”
苏文淡淡道:“我希望,这辈子都不会在锦衣卫的诏狱里见到你。”
“不会不会。”
“肯定不会。”
钱荣神色惶恐。
“相爷,所有东西都搬上船了。”
苏霸前来禀报。
“走吧。”
他轻轻点头,和叶雅儿并肩踏上木板,进入船舱。
“开船。”
水手站在桅杆下,扯开嗓子大吼。
一群水兵士卒有条不紊地动作,转动转盘,将登船木板收起,船帆升起。
“开船。”
先锋战船走在最前面,左右各一艘,以及最后一艘战船殿后。
将苏文乘坐的艨艟战船护在最中间。
扬帆起航
顺流而下
意味着镜州之行顺利结束
古老的镜州城越来越远,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化作一个模糊的黑点,两岸的山岳房舍,草木如浮光掠影般后退。
浪涛被舰首斩开,凉风渐涨,吹在船帆上,呜呜作响。
艨艟的船舱很宽敞,分为上下三层。
这艘战船明显经过改装,最下面的货仓出口在船尾,而上面两层的出口在船头。
船身够大,所以行驶起来显得极为平稳。
苏文和叶雅儿来到第三层,这里要略小一些,但风景更好,推开窗户,将两岸风光尽收眼底。
配有铜炉茶水以及诸多酒水点心,最里面则是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