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也不会在吏部干了几年,还是个吏部司这种杂役。”
殿试榜眼,又是镜州士族出身,按理来说应当官运亨通才是,但王右堂却并非如此。
他的官路极为坎坷,甚至可以用毫无作为来形容。
要知道
叶知秋也是镜湖书院的学子出身,当时任大周宰相,又是吏部尚书。
既是同乡,又都是镜湖书院的学子,有这份情谊在,王右堂在神武年间,调任镜州刺史前,也才是个从四品的黄门侍郎。
而彼时
苏文已经是正二品的户部尚书。
曾经的帝国双俊,只剩下苏文还在舞台上,而王右堂,却已经黯然离场。
“狗肉上不了酒席。”
叶雅儿将手里的密信伸到烛火上点燃,烧为灰烬,鄙夷道:“耍些偷鸡摸狗的小手段,却还沾沾自喜。”
“莫非他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吗?”
“现在知道为何白日里我没和他计较了吧。”
苏文撇嘴:“只打他两鞭子,不解气不说,反而帮他成就美名。”
“不划算。”
“所以夫君才打钱荣两鞭。”叶雅儿笑道:“那钱荣看起来像个蛮子,倒还不傻。”
“爷。”
门口的侍卫禀报:“钱荣来了。”
“带他去会客厅。”
吩咐完属下,苏文起身,朝她道:“看吧,说曹操,曹操就到。”
苏文前脚踏入会客厅,后脚肉山般的钱荣便跪下:“属下多谢相爷不杀之恩。”
“起来吧。”
“你倒还聪明。”
苏文落座,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品茶。
“相爷打了属下第二鞭,就算是饶了属下的死罪。”
钱荣虽然很想表现出谄媚的笑容,可不管如何挤,脸上的肉都没办法表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