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抱在自己腿上坐着。
“这些账本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他头也不抬地说道:“田亩和人口完全对不上。”
“就拿沧州来说,神武十二年南江道大水,沧州世家大肆兼并土地,自那以后,上缴朝廷的赋税和粮食一年比一年少。”
“你猜猜去年沧州的赋税是多少?”
“多少?”
叶雅儿好奇。
苏文嘿嘿一笑:“只有神武十二年的一成。”
“登记在册的可耕田地不过区区两百万亩。”
“沧州可是大州。”
他眼神中弥漫着些许杀机:“神武年间,哪怕最差的年头也有白银四十万两,精粮三十万石入库。”
“今年年初送上来的折子,白银五万两,精粮十万石。”
“浑然不把你夫君我放在眼里。”
“也好。”
“此番下江南,第一站就拿沧州开刀。”
莫非江南的官员和世家,因为自己当了上柱国之后,就提不动刀了吗?
“咱们就这么正大光明地去,恐怕他们会有所提防。”
叶雅儿有些担心。
“谁说我是去办案的?”苏文撇嘴:“你夫君我去沧州,是去直接杀人的。”
“证据这种东西,锦衣卫已经搜集得差不多了。”
“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还以为本相是软柿子。”
“那就好。”
她贴在自家夫君的胸膛上,微微仰头,看着那张俊美的面颊,俏脸微红。
“夫君火气很大?”
叶雅儿美眸轻眯。
“嘻嘻,要不要妾身帮夫君去去火气。”
她舔了舔嘴唇,素手一挥,房门合上,随即缓缓往下挪动。
“嘶嘶。”
半个时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