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重重的砸在诏狱的大门上,将两扇铸铁大门砸出一个人形凹痕。
铁屑簌簌的往下掉落,血刀僧的身上,被无形刀气斩出一刀深可见骨的伤痕。
诡异的事情发生
流出的鲜血并没有滴落,而是吸附于伤口表面,血肉蠕动,长出肉芽。
约莫十多个呼吸之后,原本的刀口愈合,只不过血刀僧身上的血气淡薄许多。
如此可怕的愈合力,莫说墨文台等人,就连老山头都没有见过。
“好一头凶兽。”
苏文开口,拍了拍老山头的肩膀,示意对方将刀收起。
老山头照做,长刀入鞘。
“参见主人。”
血刀僧被这两刀给压住凶性,眼底的血光散去,脑海中想起先前在囚室中的那一幕,心底发颤,急忙表示臣服。
“记好了。”
苏文悠悠开口:“本相的狗,最重要的就是听话。”
“我不让你杀的人,倘若你动了半个手指头,我绝对会让你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
“属下遵命。”
血刀僧神色恭敬。
“带他下去收拾干净。”
挥了挥手,两个胆战心惊的锦衣卫武士上前,将这头凶兽带下去。
而墨文台则是领着其他的锦衣卫武士进入诏狱查看情况。
小半个时辰后
众人从通道出来,无一例外,全部靠在墙角吐个不停。
“相爷。”
直将肚子里的隔夜饭都吐得干干净净,墨文台方才苦着脸说道:“我在锦衣卫做了十多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恐怖而恶心的场景。”
“让人清理干净。”
“等过段时间,自然有人把诏狱填满。”
苏文随口说道。
不多时,武士将清洗干净的血刀僧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