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积压许久的疲乏一拥而上,竟沉沉睡去。
丁春夏正准备结束和王安世的谈话,过来接待。
见薛向这么辛苦,也只好坐了回去,“老王,薛室长这是怎么了?”
“累的,他真的太累了,我就没见过过这么负责的官员。”
王安世叹声道,“这短短十几天,我们室长往返云梦不知多少趟。
央着谢院尊到郡里要税收政策,不然绥阳渡绝不可能短时间聚集这么多人。
除此外,还要找贷款,渡口上商铺的经营权,被抵押了出去,弄了一大笔钱。
不然,后面的基础建设根本做不得。”
“不对吧,不是把渡口商铺租给我们么,怎么把经营权抵押出去了?当初你们十一室发救急工资,用的可就是我们交的定钱。”
胡侃不满。
丁春夏瞪他一眼,“薛室长必有深意。”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如何抱上江左名族公子的大腿。
王安世道,“你们的利益,薛室长已经考虑过了。
让给你们五个商铺,由你们成立镖局,护航队,油水也是足足的。”
胡侃面色稍霁,丁春夏道,“我找人去云梦城买渡口往西五里外的那八千亩荒滩,云梦城说,有人捷足先登,再没有比咱们消息更快的了,老王,你说实话是不是你干的?”
王安世笑道,“丁掌门手挺快,不过我们室长手更快。
他抵押了在云间消息那独占表决权的股份,弄了一千多灵石,花了五百多灵石,才买下那八千亩荒滩。”
“薛室长肯不肯转卖,我愿意出十倍价钱,收过来。”
丁春夏眼睛冒着绿光。
“想什么呢?”
王安世哼道,“我们室长胸中自有宏伟蓝图,全靠那片荒滩了。
不过,依我之见,薛室长从不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