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姓薛的吩咐了。
再这么下去,咱可真要大权旁落了。”
“安世兄,你怎么看?”
麻脸老者看向一直闷头喝茶的王安世。
王安世道,“斗来斗去,没什么意思,重点是按计划把渡口的商铺做起来。
渡口商铺让渡,还要薛室长签子。
若彻底扯破脸,必然两败俱伤。”
“两败俱伤就两败俱伤,小薛如此强势,定然是不甘心跟我们合作的。”
喊话的三中队长刘校,正歪在角落里的一个美丽伶人怀里。
“老佟,别问来问去了,大家伙都听你的,你拿主意。”
丁春夏乐呵呵道,“依我看,还是速战速决好,久拖必然生变。”
麻脸老者踱步来到世外,但见湖面澄澈,千里一空,心胸不禁一阔,朗声道,“闲久了,是该活动活动了,那老夫就亲自领教这位薛神君,称称他到底几斤几两。”
…………
傍晚,会议公房。
才下了一场透雨,空气里的湿闷消散不少。
原定的会议是申时一刻,薛向左右都是看书,便先过来了。
偌大个议事厅,原来成套的办公桌椅被清空,换成了一张张密密挨着的条凳。
今次,薛向召开的十一室全体会议,二十多书办,一百多巡捕,除了值班的,全部参加。
起因是,他敏锐地发现,这一段时间,他的话在十一室被严重的阳奉阴违。
权力是通过次级权力传导的,如果次级权力失控,就必须从根上抓起。
距离会议也就两刻钟了,除了他,却无人到场,这本身就不正常。
薛向轻哼一声,从袖中抽出一封信。
信是才送云梦转寄过来的,展开来,才看个开头,薛向喜上眉梢。
这封信,正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