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有多傻,敢接任正印室长,且是绥阳镇十一室的室长。”
“他不来,佟老大顶上,咱都好,偏偏要斜刺里杀出,这是自讨苦吃。”
二中队长张冷跟声附和。
王安世叱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有的没的,童队长,下河村的偷牛案,你再破不了,拿你们全队的工资买牛还人家。
还有,张队长、刘队长,你们也别天天耍牌、喝酒。
我请你们没事多去街面上走走,看看你们手下,一个个闲得都肥成了冬瓜。
你们还当是以前呢,新来的这位爷,不定是什么性格。”
“姥姥!”
童胜高声道,“我管他什么性格,到了绥阳,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
这是没犯在童某人手里。”
“就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不稀得理他。”
“王室长,你不会见风使舵,一屁股歪过去吧,丁掌门的饭吃了,可不好往外吐。”
三位中队长豪横惯了,议事房里,公然言笑无忌。
两名书办各自沉默,不掺和,也不劝说。
…………
寻四洲赁下的小院,着实不错,轩轩敞敞,花木扶疏,清静宜人。
重点是院子临湖,公房也临湖,临的还是同一座湖。
走正路,要穿过一条街,两条巷,从湖中走,划船不过三十丈。
薛向很容易就解锁了,来往租房与公房间的近路,干脆弄条小船,划船往返。
显然,寻四洲是用了心的。
薛向住进来前,院子打扫的干干净净,纤尘不染,连垫褥、盖被都是新的,蓬蓬松松,满是阳光的味道。
薛向最喜欢的是院子里的秋千架,头顶上是绿油油的瓜棚,穿堂风一吹,枝摇叶移,在秋千上晃荡片刻,给个神仙也不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