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收礼者,视送礼者为福星,那就是王者了。
此刻,在魏央的视角,薛向送他个礼物,纯是他自己发现这礼物的妙用,并升华了礼物的价值。
他兴奋的同时,自然忍不住将薛向视作自己的福星。
既是福星,以后当然要加深往来。
这会儿,他越看这个薛向这个便宜学生,越是可心。
魏央拍着薛向的肩膀道,“此去绥阳,你好好干。
遇到敢炸毛的,只管打老师的招牌。
绥阳自古繁华,帮派份子众多,现在又发了大案,实际不是什么好去处。
你先干上一阵,干的不痛快,跟老师说,再换位置就是。
地方上不乐意待,去官办商社干……”
一听魏央和谢海涯差不多论调,都认为自己在绥阳不会干出什么成绩,薛向也不好辩驳。
他心里清楚,上面再有人,不如自己有能。
他此来目的,单纯是为了维系和魏央不太牢固的师生情谊。
见关系维护得差不多了,薛向起身告辞,顺带着从袖子里取出几封稿件,在茶桌上放了,说是读者们给师母魏夫人的来信。
原来,自打上次见面,魏夫人听了薛向的忽悠后,再也忍耐不住闺中寂寞。
用笔名在《云间消息》开设了专栏,专门做些闺怨小诗。
她确有文采,但远到不了在报纸上卖弄的地步。
薛向不敢冷了师母的热情,动用职务之便,强行保留了这个栏目。
没读者回信,他就自己炮制。
这几份稿件,基本都是他的手笔,再找人誊抄的。
放下稿件,他便待离开,忽地,一阵香风扑面而来。、
魏夫人从帷幕后转出,她披着一件薄纱,根本遮不住里面亵衣,丰腴的白腿,颀长的天鹅脖,显露无疑,胸前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