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拱手见礼,魏夫人笑着迎上前去,“适才不知是看花郎,莫怪莫怪,瞧瞧,长得多俊啊,高高大大,轩轩朗朗。
夫君,州人都说州令家的三公子,生得俊美,号称’人样子’,和你这学生比起来如何?”
魏央乐呵呵道,“难分轩轾。”
说着,他扔给薛向一枚暗青色牌子。
那牌子呈椭圆形,指甲大小,上面刻着一座二层楼,细细感悟,有朦胧力量萦绕其中。
“老师这是?”
“你既认我当座师,我岂能没个表示,拿去玩儿。”
“多谢老师。”
薛向弄不明白魏央怎么又松口了,但能攀扯上魏央,总归是好事。
“夫君,这是你在云梦收的第一个学生,留饭吧。”
魏夫人很是热情。
“你来安排。”
魏央指了指边上的椅子,“坐下说话。”
薛向恭敬落座,魏夫人冲薛向招呼一声,先行告退。
她再回返时,惊讶地发现向来冷峻的夫君,正和薛向聊得热火朝天。
“当时,韩信是这般布的十面埋伏阵……”
薛向手上拿着炭笔,在纸上挥洒着,纸上早就落满了各种兵行线。
原来,在听了魏夫人的分析后,魏央决定认下薛向这个便宜弟子。
为了缓和尴尬,他主动起了话头,没想到很快,话题被薛向拽到行军打仗上了。
这可是魏央的老本行。
没想到几句聊下来,薛向不仅能接得上茬,时不时还能迸出些新词。
到后来,薛向开始将前世古之名将的战例搬过来,假托是海外残本上所见,给魏央讲了起来。
魏央越听越是兴奋。
一场十面埋伏的大战讲完,正好管家来催饭。
饭桌上,薛向的聊天对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