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府差着数万里之遥。”
他看向陈云帆,正色问道:“圣上为何对我这般另眼相看?”
陈云帆想到昨晚与鹞鹰见面的事,模棱两可的说:“这个嘛,估摸着是真觉得你才学过人吧。”
“兄长当真这么认为?”
“当然,为兄从不撒谎。”
只会半真半假敷衍,是吧?
陈逸心下了然,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了一句失陪兄长自便,转身回了正堂。
陈云帆一怔,侧头看了一眼被拍到的肩膀,眼睛追着陈逸的背影瞧了片刻。
逸弟这是……发现我身怀武道了?
陈逸关上正堂房门,默默想道:“兄长果然身怀武道,看来他同样在刻意藏拙啊。”
只是,原因呢?
陈逸不得而知,但想来跟他藏拙的缘由大抵是不同的。
毕竟他一个闲散赘婿,怎可能和当朝状元郎相比?
这时,萧惊鸿已经教训完裴琯璃,正头疼如何处置,见他进来,当即说道:
“夫君,你来让她去给那些人喂一些解药。”
陈逸回过神来,“我?”
萧惊鸿半甲下的美眸闪过一丝羞愤,“她不听我的。”
陈逸看到鼓着圆润小脸生闷气的裴琯璃,笑着点头:“夫人,院内宾客众多,你先去忙吧。”
萧惊鸿应了声好,径直离开正堂。
安静片刻。
陈逸和气鼓鼓的裴琯璃大眼瞪着小眼,竟都莫名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裴琯璃兀自气愤道:“臭姐夫,明明我在为你报仇,你还让惊鸿姐姐打我,哼。”
陈逸坐到她旁边,抬手捏住她的侧脸,拉扯一下:“报仇也要看场合啊,笨。”
“唔有仇嘟似当场报。”
“今日老太爷过寿,来得宾客非富即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