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虽奇怪张国公的态度,但这不妨碍他“反击”。
当然,他知道分寸,不会那么明显就是。
萧老侯爷一乐,“不错,是个不肯吃亏的主儿。”
“不过陈玄机若是在这里,怕是得抽你俩耳光。”
“孙婿愿闻其详。”
“都是些陈年旧事,六年前恰逢蛮子东进在交州一带掳掠……”
老侯爷没有隐瞒,说起乾国公张瑄和陈玄机的恩怨。
简单来讲,当时任职江南府布政使司的陈玄机,没有及时调配出粮食支援交州,惹张瑄不快。
因此两人便结下梁子。
不过就陈逸所知,那之后陈玄机就被圣上差遣出使西陆佛国,现在怕是真的不记得和张瑄的矛盾。
萧老侯爷说完,笑着道:“那老家伙只对事不对人,若你有空给他写首诗,保准能哄得他笑开花。”
陈逸略有迟疑,诗词哪那么容易的。
单这首词都让他绞尽脑汁,苦思冥想半天才抄全乎。
“孙婿记下了。”
闲聊几句,萧老侯爷没有多留他,在得知他想离开府出门逛逛,便直接应承下来。
“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惊鸿都已原谅你了,老夫自然不会拿着不放。”
“不过你如今身在萧家,还是安心些,城南那种地方就别去了。”
陈逸点头应是。
若不是先前他想着出门看个乐子,也不会特意去什么烟花巷柳。
没多久,陈逸便带着萧无戈一同离开清净宅。
萧老侯爷思索片刻,便让请张瑄和孙辅两人过来。
乾国公张瑄匆匆跑来,急不可耐的问:“怎么样?你那孙女婿答应了没有?”
孙辅笑骂:“你也是位国公,这么算计一位后辈,脸红不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