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贺寿词。”
这我也看得出来。
陈逸想着,暗自摇了摇头,没再多说。
尽管和他预想得有出入,但是能和萧老侯爷缓和关系也算个不错的结果。
至少他先前逃婚之事在萧家应是能翻篇了。
如此,三五日过去。
因为多了位“世子”,春荷园内比之先前热闹许多。
时不时就能听到张恒和萧无戈两人的言语交锋,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
不是为了争夺鱼竿,就是为了一块糕点或者肉食,根本没有大家族出身那种兄友弟恭的样子。
这样的变化,多少让陈逸有些无奈,但他显然不可能去教育两个半大孩子,只在私下里教导萧无戈一句:
“恶人还需恶人磨,吃什么都不要吃亏。”
面次小世子那样的人,越是忍让,他越是得寸进尺。
因此这几天,张恒在春荷园内并没有翻出太大的浪花。
而陈逸也像往常一样。
早晨天不亮爬起来站桩一个时辰,用过早膳后,习练行书笔法。
接着午睡一个时辰,下午钓鱼喝茶,晚上悄悄跑到紫竹林里习练拳法、身法。
只是这几天仅有玄阶的游龙戏凤身法有所突破。
当然,其余功法技法也都在逐步提升中。
这天夜里。
陈逸打着崩岳拳,轻薄的长衫上略有汗渍,鼓动的血肉气机让他的脸色微微泛红。
整整一套拳法打完,他的头顶便冒出一缕缕淡淡的白雾,这是体内气机翻滚所致。
蹲在一旁的裴琯璃,殷切地递过来一条毛巾,“姐夫,你的拳法越来越厉害了,教教我,教教我……”
陈逸擦了擦身上的汗,“这拳法过于刚猛,不适合你。”
“那姐夫觉得什么功夫适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