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济北国渠帅侯晟带着几个门徒,带上价值四百贯的银饼,提前骑马离去,为张承负招募于禁与泰山游侠去了。
张承负也和一众渠帅结识攀谈,了解青兖各地的乡间情况,并露了一手四十步射戟的箭术!而一众渠帅目瞪口呆之下,对他的评价,终于从“那小子”,变成了“那会射箭的少年”。
威望总是要慢慢积攒,感情也要一点点的联络增加。而就这样过了几日后,终于在除夕前两日的傍晚,有一骑快马而来!
这骑马出现的一人,身形粗壮,穿着厚厚的麻布複袍,戴着一顶皮帽。他骑术不差,在大医与众渠帅聚集的天齐庙外游走,可疑的东张西望。结果,足足六七十条门徒大汉从祠庙中涌出,十来骑四面把他围死,两下就擒了下来!
“呔!你是何人?”
“啊!黄天在上!我也是太平道徒!我是东阿县的太平道徒,东阿县的丞史桑平!”
来人被高道奴擒下了马,摘去帽子,就看到一张三四十岁,戴着黄巾,饱经风霜的脸庞。所谓“丞史”,就是县丞下面的副手,也往往是县丞的亲信。而高道奴看了看这桑平头上的黄巾,又看了看那张老吏的脸,问道。
“东阿丞史?王度是你上官?”
“对!对对!是王县丞派我来的!我以兄侍他!”
“你来此有何急事?”
“我来寻小张郎君,寻大贤良师!…对!事关重大,得见了小张郎君的面,才能说!”
丞史桑平面露急切,又显出几分难掩的兴奋。而等张承负匆匆而来,打量了会这位东阿县的老吏,才沉声道。
“王君遣君来,可是之前大野泽边的谋划,有了分晓?”
丞史桑平仔细看了这少年,尤其是那双沉静的眼睛,与王度的描述对上。他这才恭敬上前,激动的低声道。
“禀郎君…王县丞派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