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很快睡着了。
朱芸躺在床上,在黑暗里睁着双眼,心想她大概是疯了。
不可能的。
只是为了蹚水被他扶了一下而已。
她跟自己说:只是一场错觉,因为下了雨,又是晚上,所以才显得格外难忘。
会过去的。
很快就会过去的。
再上班时,她跟祁光远心照不宣,谁也没提那晚的事。
又或者只是她想得太多,他对她没有那个意思。
两人工作依旧默契,只是偶尔不小心触碰到他的手或者胳膊时,朱芸的心情好像湖水被微风吹过,不再是平静没有波澜。
她想,大约是因为祁光远太优秀了。
无论外貌、能力还是家世都是一等一,她欣赏他也正常。
她强行让自己不要乱想,专注工作,这种微妙的感觉没几天就被工作的氛围感重新取代了。
大约也就维持了半个月左右的时间。
察觉到这个念头时,她重重地松了口气——她就说,她也不是见异思迁的人。
回想起前几天的自己,她还有点想笑。
直到跟祁光远去法国出差。
整个团队越发轻车熟路,项目一周便谈完了。
庆祝晚宴上,她依旧作为祁光远的舞伴。
她这时心态已经完全调整好,跳完一曲后,两人便各自成了别人的舞伴。
跟以前没什么不同。
朱芸便更放心了。
法国流行贴面礼,跟法国男士跳舞结束后,对方轻轻用脸颊碰了一下他的脸。
周围人都这样做,她倒也没特别不自在。
下意识向祁光远看去,他也同样用脸颊贴了贴一个很优雅的法国女人。
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他朝她看过来。
好在下一曲立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