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只看她一眼,低低嗯了声。
当天晚上哄玉米睡完觉后,许静又坐电梯下楼。
明明已经来过霍新家里许多次,也早就波澜不惊,但这一次,她却忽然有些心跳加快。
按指纹走前去,次卧门没关,像是为她留的。
她走过去,霍新还没睡,恰好抬眼看她。
她问:“你还发烧吗?”
霍新嗓音更嘶哑了,像含了块炭。
“不烧了,喉咙痛,你要量一下吗?”
许静说:“好啊。”
她走过去,拿起床头柜上的耳温枪量了下,果然已经退了烧。
她松了口气:“那就好。”
霍新静静地看着她微笑:“放心了?”
许静点头,看他床头陶瓷杯里的水已经空了,说:“我给你倒杯水就走。”
她身影晃出去,很快回来。
不仅倒了一杯热水,还拿了一个大保温壶一起进来。
她进来得有点着急,腿不小心在床脚磕了下,杯子里的水顿时洒出来小半杯。
她把水和保温壶都放在床头柜上,有些慌张地说:“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马上拖一下地。”
她转身,脚下却突然一滑,直直摔进了霍新怀里。
胸前忽然压上一团柔软,霍新一滞,下意识伸手扶住许静。
她很轻,摔在他怀里也没什么重量。
许静手撑着他胸膛,在他怀里缓缓抬头,红着脸说:“我不是故意的。”
霍新忽然有点想笑。
他知道她不是故意的。
她刚才分明是怕他觉得她烦,又想照顾他,所以只想给他倒好水赶紧离开,却没想到因为着急出了岔子。
要真是故意,手段未免太拙劣了些。
霍新想起来,其实她之前在他身边时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