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么浓烈?
他们是真的曾经很了解对方,所以他轻而易举地就能察觉到她心里的想法。
真是不甘心啊。
他跟自己说,最后一次,再试最后一次。
于是他慢慢说:“我跟自己说这里是脱敏之旅的最后一站,结束这里的行程,我就会完全放下你。但我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你。”
他已经释放了信号。
他们曾经无比默契。
他相信她懂。
然而她只是有些恍惚地点了下头,突然控制不住蹲下来哭出声。
他感觉自己的一颗心好像被揪住。
胸口也忽然喘不过气。
他其实没怎么见仲希然哭过。
谈恋爱的时候,她活泼、骄傲,有时候会有点小得意,生气的时候会冷脸,也会跟他鲜活地吵架。
只有那次他出车祸时,她哭过。
他心里好像空了一拍。
有那么一个瞬间,他想问他们分手时她是不是也这么哭过,可是他没有。
她已经翻篇了。
他就没有必要再用过去困扰她。
他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一种心理,驱动他脱掉大衣外套,罩在她头上,很平静地问她:“跟祁斯年怎么了?”
他不介意为她当和事佬。
弥补也好,喜欢也罢,亦或者是遗憾执念——连他自己也早就分不清楚。
他静静地陪了她一会儿,开导了她几句,问她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她拒绝了,没心思。
他在原地静了很久,拨通了祁斯年的电话。
无论怎么样,他希望她开心。
祁斯年跟仲希然再度和好后,他好似也放心下来。
生活的一切仿佛都回到正轨。
他也觉得自己这趟旅行挺成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