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她就先标记出来,等下班后再问姜正。
她有点不好意思,还给姜正发了一个一万的大红包。
祁斯年晚上9点多到家时,看到的就是她坐在茶几前,腿斜着伸出来,手按了按脖子,一面还很认真地问:“这个广告花这么多钱好像没什么转化率。”
姜正:“c端广告很多转化率都不高,祁氏现在已经不按照曝光报价了,都按照转化来。但这里的重点反而不是价格,而是这个公司接了这么多广告项目都没有转化,可能是公司的问题……”
仲希然噢一声,把盛华广告公司拎出来备注好,忽然觉得脖子一热。
祁斯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竟然没发觉。
他问:“这么坐着不累吗?去我书房?”
姜正正倒豆子似的说话,突然听见老板的声音,立刻闭嘴。
仲希然看了一天财报,人确实累,就点了点头跟着祁斯年去了书房。
坐在祁斯年的人体工学椅上,人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祁斯年拉开书桌旁边的抽屉,拿出那本厚厚的黑色日记本。
他倚在书架上,单手掌着摊开的本子,另一只手提笔写字,姿态优雅而好看。
仲希然看了他好几秒,意识到自己在出神,才回到跟姜正的电话里。
这么多东西一天当然聊不完。
祁斯年写完日记后一直坐在旁边沙发上看杂志陪她,眼看已经快10点半,仲希然说:“谢谢姜助理,我明天再拜托你。”
姜正连忙说:“不敢,为太太服务是我的荣幸。”
挂断电话后,仲希然看向祁斯年:“你不洗澡吗?”
祁斯年看她:“这不是等你一起?”
“……”仲希然咬唇,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逗她。
她走过来,先看了眼他手边厚厚的日记本,随口问:“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