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天行茫然地扫视一圈,听到院子外车子的声音。
他追出去一看,气得扬声大骂:“臭小子硬是欠揍,不知道关键时刻开车去哪里。”
闻言,孙绵绵“噗嗤”一声,想起前世一些故事。
“爷爷,他大概是去医院了。他太紧张了,别骂他。”
想起他听说她羊水破了后,呆滞的表情,机械的动作,就忍不住笑出声。
刘云也想起了司远道的不正常,忍俊不禁,笑着指挥,“老头子,赶紧给医院打电话。
然后给司蘅和胡英琪还有亲家打电话。
我们慢慢地等车子啊,小绵绵坚持住。”
孙绵绵点头,“现在不痛了,奶奶别急。”
有了这个小插曲。
孙绵绵更加放松,扶着沙发在客厅里慢慢地转悠。
医院的车子到来的同时,司远道也开车回来了。
紧接着,他们在岗亭处碰到了火急火燎赶来的司蘅和胡英琪。
一家人整整齐齐地送孙绵绵去往医院。
司远道面无表情地靠在手术室门口,双眼无焦,脑袋低垂,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胡英琪和刘云对视一眼。
她悄悄的问:“妈,臭小子怎么啦?”
刘云轻笑:“可能焦虑了吧。别管他,让他自己消化。”
司远道确实很焦虑。
从孙绵绵惊叫,说羊水破的时候,他就紧张得仿佛神魂离体了一般,脑海一片空白,完全没了思想,也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只机械地执行“命令。”
潜意识里,他不愿想起刘大师赠与符箓时说的“可能用的上”,也下意识的想忽视生产的危险。
然而,感知到背后冰凉的墙壁,以及医院沉重的气氛,心脏又一次痉挛,几乎压抑得不能呼吸。
他不敢抬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