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石。
他刚叹息完,就听到孙绵绵激动的呼叫声:“大哥,我找到他们了。”
此时,他们就在天坑里云雾下方的一个溶洞里。
四人衣衫褴褛,胡子拉碴,形销骨立,活像是野人。
他们身上都有伤。
其中李南伤得最重,不但伤口发炎,人还被烧糊涂了。
旁边的火堆上架着一个水壶,水壶里有热气冒出来。
听声音,里面大概只有五分之一水壶的水。
孙绵绵从司远道的怀里出来,当即就取下腰间的水壶,“我这里有水。”
她皱眉打量,“我不是给了你药粉吗?伤口怎么还会化脓?”
司远道扯了扯青紫的嘴角,“早就用完了。如果不是你给我们准备的药粉,只怕我们再也见不到了。”
孙绵绵拿出药粉给司远道,“你们先自己处理下小伤口,我先看看李南。”
李南是昏迷的,但他的嘴唇是四人中最水润的。
而他最重的伤就是不知谁的衣服撕下来的布条捆住的腹部。
布条上有新鲜的红色血迹,也有干涸的红黑色,还有黄色脓水......
狰狞的伤口如地狱之门,而血肉和布条的粘连就像是地狱里伸出来的魔爪,捏住李南的生命。
“嘶!伤口腐烂成这个样子了,孙同志,他应该不会有事吧?”一位帮忙清理的同志担忧地问。
孙绵绵咬着嘴唇,坚定地说:“一定会没事的。”
她有“河水”,还有完美级缝合术,以及扎实的医术知识和技术,必须要就回他!
接下来,没人说话,都专心地配合孙绵绵手术。
原来,自第一天交战后。
又碰到了对方的人,双方发生了更为激烈的战斗。
“对面就是我们的国土,我们飞不过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