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她以为起拍价低的,竞价的人肯定少,就不用浪费钱。
然而,这只是她自以为是。
台上正在竞拍的那件画作,就是清代王时敏的山寨版。
而真迹就躺在她的空间里。
可大家似乎都知道它是赝品,但看到她喊价两百,立马就有人跟价,并接二连三地加价。
这些人怕是疯了吧?
杨奶奶慈爱地看向孙绵绵,“怎么不拍了?”
孙绵绵附在杨奶奶耳朵小声说:“那就是个赝品,我本来以为便宜,哪想到还有那么多眼瞎的。”
杨奶奶轻笑,“大家都为了高兴,你不喜欢我们就再等等。”
可就是这么一等,让孙绵绵差点惊得眼珠子都掉了出来。
只见主持人接过一个盖着红布的托盘,从隆起的形状看,拍品的体积很小。
主持人依旧卖关子,故意拉扯情绪。
孙绵绵百无聊赖地靠在椅子里,眼角余光仔细地观察坐在第一排的香城政商两界有地位的人。
忽然,她无意间扫视到第二排有个中年男子和今天下午的那个刘家年轻人很像,于是小声问杨奶奶,“那个就是刘家人吗?”
杨奶奶眼角微掀,“是!那就是最讨人嫌的刘峰苟,最擅长阿谀奉承,狐假虎威手段狠辣。
小丫头,我们暂避锋芒,绕道而行吧。恶人自有天收!”
孙绵绵记下了,“嗯!恶人自有天收!”
话音刚落,听到主持人一句:“这就是今晚的压轴拍品----一颗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