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就关上了门,自顾自地坐到椅子上,劈头盖脸就责问:“你是怎么带队的?
先是那个学生自作主张留下;
后来又引来追兵,导致你两人跳海,下落不明。
你说说你是怎么御下的?
是能力太差,还是色令智昏,头脑发胀了?”
司远道紧抿着唇站在一旁。
当听到他把香城的追兵也算到孙绵绵头上时,出声争辩,“她虽然是自作主张留下来。
但是,她是把回来的机会给了梅教授的女儿。
请问,还有更好的办法在监视人寸步不离的情况下让人脱险?
反而是因为她留下,使得后来的营救工作更加顺利。
还有,香城的追兵不是她引来的,而是我们一行人目标太大,害得她差点丧命。
你不能冤枉了她!”
他一口气说完,不屈的迎上对方审视的视线。
那个男人是他老爸,一年难得见一次面的司蘅,也是军部的领导人之一。
当然,司蘅一番责问的话既是转述也夹带了自己的情绪。
到底是自己的崽,听到遇险不见了,强大如他也慌乱着急心痛的。
“那艘救生艇怎么回事,真的是你们捡来的?”
对上他洞察一切的目光,司远道不卑不屈,斩钉截铁:“是!”
司蘅俨然不相信,他手指在桌子边沿敲打两下:“呵呵!请在大会前交上这次行动的详细报告,我就在这里等。”
司远道从小就习惯了他发号施令,放下行李开始写报告。
忽然,闭目养神的司蘅来一句:“你妈不同意你们的婚事。”
司远道愣了一下,唰的一下丢下笔,嚯的站了起来,定定地看着闭着眼的男人几秒,转身进了洗手间,留下一句:“凭什么?我不同意!”
司蘅